把被风吹乱的发丝,月白色的衣袍垂下细细的金链,在碰撞下发出叮铃脆响,那是特地用来锁住他身上灵力的,此时的沈篾就与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无异:“怎么不把我送到死牢里去?我可是杀了你们的大将军,就把我关在这个破地方?”
闻言,邱季同回头睨了他一眼,右手习惯性地搭在腰间的佩刀上,不大耐烦地回道:“你问了我就要答你?奉劝你一句,这屋子四处都设下了禁制,若是不想惨死在禁制下,就不要做那些无用的事情。”
“大人,我可是很惜命的。”沈篾轻笑着,他脸上总是带着笑,总让人将放荡不羁这个词与他联系起来。
他说着,将两只手都抬了起来,特意将那两条明晃晃的细碎锁链展示在他面前,还晃了好几下,锁链被他晃得短暂交缠又分开,在宽大的袖袍中若隐若现:“您都锁了我的灵脉了,我可不想顶着这么一副凡人的躯壳去找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