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季那是又一次还了子干一个白眼。
“叔父的分析不无道理,但这伯邑考也不能不防。”
“是要防,而且还是要大开门户的防。”
“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?”
子仲衍有些不解,一双困惑的眼睛,让他紧盯子干。
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请神容易送神难,把姬昌请到朝歌,让他在羑里住下,所有人都知道,这就是软禁,这很容易,但若是王东征回来,我们是不是还要找个借口把他给合情合理的送回去呢?”
“这倒是个难题。”
“一点都不难,若是不能彻底剪灭掉胥余全部的触角,那这就是个难题,但若是趁此机会,把围聚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除掉,就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的时候,怕是费仲又能把国库给填充满,到时候,王只需要恩威并施,对姬发予以褒奖,若是姬昌当真能帮了你的忙,那他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周方。”
从来只是知道子干圆滑,做事稳重,子仲衍那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阴险的一面,点了点头,没敢还嘴。
“既然这样,你就带上睢书以及归藏易,跟垚枢一起前往羑里,让伯邑考跟着费仲,父子相见叙叙旧之后,你在把他带回大宗神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