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我也能猜到,以你的脾气怕没有隐忍,而是直接跟他当面求证来着吧。”
要说费仲看自己那还真是看的准,四季深吸了一口气,把替灵俑再次收回了腰间,她就相当阴险的笑了笑。
“我又不是吕尚,我不想忍,但也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僵,你说以周方现有的实力,这西伯侯真的会想要取商而代之吗?”
四季的问题让费仲这一次着实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,略略的沉默,让四季再次笑了笑。
“我认为,若非是王室宗族与诸侯绝大多数的人与王离心离德,否则,只要王还在,他还能为围聚在他身边的人创造利益,那周方自然是有心无力,就算是吕尚当真投靠了姬昌,他就是再精明,能制造的也不过就是流言蜚语,一种假象,谁的眼睛都不瞎,除非,他真的有本事逼的西伯侯必须要与大邑商对立,我唯一没有想明白的地方就在这里,如果可以,他会用什么方法呢?”
四季此刻唯一担心的人就是伯邑考,这个在史书上都没有记载的太子,是怎么做到生的无声,死的无名的?
而她的这番话,反倒是让费仲点了点头。
“看来现在只需要盯紧吕尚还有伯邑考就好了,假如这一次,少师的确是早有部署,能让王没有后顾之忧,我想,能让西伯侯誓死都要跟王对立的理由,除了这两个人不会再有别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