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安瞪眼瞪到睚眦欲裂,说:“真的没有,明允给您带了酒。”
大意了,梁大夫把烧火棍一扔:“叫他进来。”
酒坛子刚放下,萧明允就因为进门先迈的右脚,被梁大夫撵着满院子揍。
师父的手脚还是这么利索,谢澄安就放心了,不是、没有、什么啊……
萧明允抱着脑袋,躲在水缸后面:“师父,您是在打通我的任督二脉吗?”
梁大夫:“我打通你的天灵盖!”
谢澄安:……
梁大夫:“什么良媒?!魏姝姝就是个奸商!东诳西骗、鬼话连篇、一天天的睁着眼睛说瞎话、她迟早被雷劈!”
躺了三个月,身子到底不大灵活,萧明允顺手抄起一把扫帚,扫帚挑战烧火棍,散了,萧明允骨碌起来赶紧跑。
“眼看澄安大了,该说媳妇了,天天把没钱挂在嘴边,她舍不得出钱!我出!竟就把澄安卖了!”
梁大夫:“老子偷瓜、儿盗果!老子杀人、儿放火!他们魏家是一辈更比一辈坏!”
说的是谢澄安他嫂。
普通的男女联姻,梁大夫也不会用卖这个字,一来,给人冲喜的,要么是家里揭不开锅了,要么是不顾闺女死活的,但凡撑得住,都不会把闺女嫁给将死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