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,她说:“你个贱人屡屡以下犯上!拖出去!”
家里根本没有别人,叫谁把他拖出去?谢澄安不懂。
梳头的时候,她说:“把我的养颜膏拿来。”哪儿有什么养颜膏,明明是痱子粉。
呃,小叔子进嫂子的房间不好吧,可是递梳子这样的事,魏婷婷也会使唤谢澄安。
谢澄安那个时候还小,不懂,魏婷婷一个有亲娘、有亲姐的妇人,也不懂?
一副淳朴的临溪村民们看不懂的做派,谢澄安一度怀疑,她是中了什么邪。
尽管魏婷婷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并不这样,但是村里的房子,墙没有那么高,白天又通常不关门。
吼上一嗓子,前后几家都能听到,左邻右舍也常常怀疑,魏婷婷是得了臆想症。
魏婷婷跟他们相处的时候,除了有些高傲,倒没有那么看不懂。
所以他们只能关起门来、或者是要好的姐妹之间,小范围地讨论,只是,愈发觉得谢澄安可怜了。
萧明允觉得魏婷婷在模仿紫禁城里的妃嫔,除了行为举止,还有一个依据,魏婷婷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纯白色的布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