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最害怕发烧了,还淋了雨,谢澄安把萧明允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,腹部的伤口已经结痂,又没有其他的伤口。
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,那是吃的不对?可是他们吃的一样啊,到底怎么了嘛?叫也叫不醒,急得谢澄安都哭了。
萧明允:……
怎么出现幻觉了?小郎君不是睡了吗?他怎么听见小郎君在哭?有虫子?
天大地大,小郎君最大,萧明允从修行状态回转,发现自己袒露着胸膛,额头上还敷着帕子,水壶,药瓶……这才发觉自己体温高的吓人。
本来不必这么吓人的,谢澄安越给他降温,他就越想驱散那股凉意,气血运行越快,体温就越高,谢澄安就越想给他降温,小家伙,差点搞得他走火入魔。
谢澄安伏在萧明允的肩头,哭得好像死了丈夫,嗓子哭哑了,眼睛也哭肿了。
萧明允把人抱住,摸了摸头,心想,他一定一定,要走在小郎君后面。
萧明允:“哎呦,吓到了?”皱着眉,噘着嘴,哄小孩似的。
谢澄安皱着眉,噘着嘴,被哄的小孩似的,他一边把脉,一边抹着眼泪,可是眼泪太不争气了,不停地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