涓涓而去的河水,从不为谁停留,微弱的灯芯,映着它不知身向何处去的彷徨。
小黑球:“你原谅他了?”
萧明允:“没有。”
小黑球:“那你还给他点灯。”
萧明允:“是。”
小黑球:“你希望他下辈子过得幸福?不应该是希望他下辈子做个好人吗?”
萧明允:“我想,过得幸福的人,大概率不会变成一个坏人。”
小黑球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,往萧明允的头发里面藏了藏,那里比较暖和。
小金锁还是太小了,抵挡不住道行深的魑魅魍魉,萧明允叫工匠打了个大金镯子,镯子上面刻着一条锦鲤。
萧明允:“永远不能摘下来,洗脸不能,洗澡不能,洗衣裳更不能。”
谢澄安点了点头,他左看看,右看看,镯子上的小鱼儿可真好看。
谢澄安:“你给娘也买一个,你还有钱吗?没了我这儿有。”
怎么能用谢澄安的钱呢?这是给旁人添份子,讲究有来有往吗?萧明允苦笑了一声,都这么久了,还是没有被偏爱的自觉。
萧明允:“给他们买了平安牌。”每个人都买了平安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