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我害怕。”
然后抱紧了沈崇的脖子,将整个脸都埋进了沈崇的脖颈间。
身体不自觉的往沈崇身上贴,仿佛是被吓坏了的小孩一般,寻求着安慰。
沈崇嘴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,宠溺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的小东西。
将他打横抱了起来,嘴角贴在了陈子玄的额头上。
轻轻印上了一吻,柔声哄道。
“不怕,我在呢,谁都伤不了你。我带你回府找师叔看看,是不是被吓到了。”
陈子玄安逸的躺在沈崇的怀里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她打伤了茱萸,我.....”
沈崇抬眸朝倚在柜子边的茱萸看去,看到她脸上那道鞭痕时,收回了目光。
“不怕,师叔治得好。只是......”
沈崇的目光停留在赵欣然身上,嘴角微勾。
“只是这醉香楼的损失,和贱内的汤药费、以及我师妹茱萸的问诊费,恐怕得赵小姐你来出了。”
沈崇的话刚出口,陈子玄就恨不得立刻跳起来给老板鼓掌。
干得好,不愧是我老板!
“崇哥哥!”赵欣然眼中全是讶然,正要继续开口就被沈崇打断了。
“好了,本世子没空陪你聊家常,明天管家会把账单送你府上去。”
沈崇说完抱着陈子玄就往外走。
走到门口才忽然想起什么,回头看向巽风。
“你先把茱萸抱回去,再拿一匣子南海珍珠磨成粉,给子玄泡水喝压压惊。”
巽风立刻垂下头。
“是!主子!”
“南海珍珠磨粉泡水喝!!!”
赵欣然捏紧了拳头,喃喃自语道。
“我追着你几个月你都不肯送我的东西,转眼就给了那个贱人泡水喝!”
“陈子玄!你等着!我必定要你生不如死!”
被赵欣然念叨的陈子玄此刻正享受着公主抱。
等马车缓缓走动起来,陈子玄才将自己从沈崇的身上扯了下来。
“崇哥哥,你看奴家的演技如何啊?”
沈崇嘴角含笑,眼中带着宠溺。
“有些浮夸了。”
陈子玄立刻垮下来脸来,嘟囔着嘴道。
“我这浮夸也是被迫的,好好的去吃个饭,也要被人欺负,实在是惨啊。”
沈崇将桌子边的食盒打开,把里面的点心都放到了桌上。
“饿了就先垫垫,回府叫人给你做。”
陈子玄立刻上前去抓,却被沈崇捉住手。
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,在他手上仔细擦了起来。
“你这手刚刚还沾了血,擦干净了再吃。”
陈子玄有些怔愣的看着沈崇,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陈子玄试探着问道。
沈崇淡然一笑,将手帕揣回怀中。
“什么怎么了?”
陈子玄抓起盘子里的桂花糕便啃了起来,两颊被塞的鼓鼓的。
“我是说,你怎么怪怪的!”
沈崇眼中划过一丝柔情,嘴角带着笑。
“是吗?可能确认了一些东西吧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陈子玄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接着问道。
“能让你心情这么好?”
沈崇将袖兜的一沓厚厚的银票和几张契书递给陈子玄。
“这是你的嫁妆,让陈岩松多掏了一些出来,就耽误了几日,今日才换好契书。”
陈子玄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双手在身上随意擦了擦,便接了过来。
陈子玄打开那厚厚的一摞银票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这叫高兴了?你还没看见那些契书呢。”
沈崇直勾勾的看着陈子玄,忍不住提醒道。
“对!看契书!”
陈子玄将契书摊开,慢慢数着上面的铺子和田产。
“哈哈哈哈,发财了!我有钱养老了!”
沈崇听到这句话,一直翘起的嘴角终于收了起来。
脸上浮现出几抹复杂的神色。
“咦?这铺子怎么这么眼熟?”
陈子玄指着一张契书道。
“那是四象街上的那家酒楼,生意一直不错。”
沈崇解释道。“陈岩松肯拿出来,也是下了血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