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但贺星天常常能见到仙祖,也常常能得到仙祖的教导。
“特殊”两个字也曾多次出现在他的脑海,但贺星天实在不知道自己该站在一个怎样的立场去思考这件事。
而且他也不知道,这究竟是不是特殊。
贺星天似乎陷入了纠结中,并没有回答凤须玉的问题。
答案却已是明晰。
一个诡异的想法浮现在脑海,凤须玉惊道:“星天该不会是仙祖大人的私生……”
哐当。
“即便是小花儿也不能这样诋毁仙祖。”
贺星天噌就站了起来,用力之大甚至掀翻了身下的椅子。
凤须玉未了的话音卡在嗓间,感觉面前的贺星天已是分外严肃的模样,马上就要跟他急的样子。
虽然也已经差不多了。
啊,好像在欺负小孩子的感觉。
于是,凤须玉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,重新审视了自己的良心,慢吞吞道:“我是。”
贺星天面上的急切很快就退了下去,神色倒是变得复杂,莫名带几分释然,却并没有反驳,转身将椅子扶起,坐了回去。
就那样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