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泓薄换了室内拖鞋,大咧咧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中央,朝牧清流道,“你不要误会哥哥,我不喜欢你,我们可是亲兄弟,你突然问我这样一句充满歧义的话,真的很恶心。”
牧清流不为所动,从一旁的红酒架中取出一瓶红酒,又拿来两支酒杯。
“你以为我在意小寅吐露的气泡?”流畅地往酒杯中注入酒液,“我其实真正的意思是,你不是家里最宠爱我的?爱屋及乌做不到吗?”
清崽的脑回路是他第二可爱的地方,牧泓薄愈发觉得,一个永远都摸不到真实打算的弟弟,确实很令人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探究欲。
“抱歉,”牧泓薄主动道歉,“妈妈回家哭了好几次,虽然她不说,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,她真的太心疼你了。”
牧泓薄顷刻转变为知心大哥,“你一直是整个家族的骄傲,无论在哪一个人心底,都是这个世界赠送给牧家的瑰宝。”
“实话实说,我就是跟妈妈在同一条战线,爸爸,还有你二哥,全部都不同意你找一个连自理能力也没有的植物人做妻子。”
“无论他的财富、背景、地位、容貌......统统比不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