峙一阵。
牧清流没有资格训斥龙琢,但训斥温郾城的权利大极了。
一把提起了温郾城的衣领子,扯到旁边低咒说,“我让你智取,只有失败者才会选择用武力解决问题。”
温郾城捂着鼻子解释,“我当然知道,可是这个假少爷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,一定是贺子扬教给他的阴损套路,打人往死里打,一点也不留有余地。”
他自然不知道,龙琢为什么对他突然间抱有如此大的敌意。
一切只能是与龙家的财产有关。
有钱能使磨推鬼。
龙琢像是不甘示弱,眼泪汪汪地跟着过来,完全不准两人背着他咬耳朵。
又像是小学鸡打架后,必须找班主任告对方一黑状才行。
龙琢占理道,“牧先生,我不服气。”
牧清流冷冷一笑,“你们两位都是这个家的客人,龙少爷突然这样讲,反倒令我这个主人无所适从。”
“你偏袒他。”龙琢气得怒目圆睁,一点也不像是瞎说,反倒极有证据。
“我怎么偏袒他了?”牧清流被无端指摘,心底隐隐泛起些不快。
“龙少爷,你发现了什么,或者有什么人私底下挑拨离间,现在都可以说出来。”
例如,贺子扬跟你说了温郾城的坏话,挑唆你如何一步步针对、拔除真少爷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