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。”
方问黎摸了摸哥儿气色红润的脸,他道:“之前有个学生叫顾观茗。”
“对哦!”
“一样的姓,一样的字辈,可能是兄弟。”
“可冯庭呢?也熟悉。”
方问黎托着哥儿的手捏了捏,随意道:“此前花了一百两买了金鱼的买家。”
陶青鱼眼睛一亮。
“对!”他欣喜地勾住的方问黎脖子,小狗一样蹭,“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呢。”
方问黎:“记性好罢了。”
高兴过后,陶青鱼蔫儿了。他软趴趴窝在方问黎腿上:“回去吧,好饿。”
“好。”
被堵着的马车不止他们,这边两人打起来,府城也总有能管住事儿的人。没多久,两人就被带走了。
街上恢复秩序,陶青鱼忽然就感觉胃里饿得烧得慌。
明明他早上吃了那么多,刚刚还吃了点心。
陶青鱼摸上肚子,结果摸到了方问黎贴在他腹部的手。
他疑惑:“是不是因为胖了之后消耗大,所以容易饿?”
方问黎:“夫郎不胖。”
“明日带夫郎看看大夫。”
“不去,我好着呢。”陶青鱼笑着拒绝。他潜意识了抗拒,但此刻陶青鱼也没意识到。
方问黎摸着陶青鱼的小肚子,心中略微焦躁,却不敢表现出来。
他容不得自己夫郎有一点问题。
到家后,方问黎立马去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