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猎犬龇牙朝着他就扑过来,撞到柴门才停下来,吓他一跳。
“狗蛋!”
一个穿着细麻短打的中年汉子喝住了猎犬,随后隔着柴门打量他们。
“二位打哪儿来?”
柳白真忙抱拳道:“这位兄弟,在下王真,那是家兄王义,我们从徐州府来,路过此地前往张家庄访医,谁知道在小青山被劫走了马车。我哥哥路上旧疾犯了,没有马车实在走不了,想借贵处修整两天,待我买齐了车马就离开。”
猎户审视他一番,又去看柳杰,见他确实一脸病色,才松口道:“不是痨病吧?”
“不是不是,”柳白真摸出差不多半两的碎银塞给他,恳求道,“你看我哥哥的脸色也不像痨病,他就是去年不小心跌了马,伤了肺腑。听说张家庄有位辞官的太医,这才千里迢迢过来求医。”
这话还是柳杰教他的,而小青山过去确实有个张家庄,也确实有位姓张的老太医。也因为柳家堡这展图盛事,近来附近时有劫道,柳家堡还派人巡视过。
大约这番话实在缜密,猎户收了钱,打开柴门让他们进来。
“你兄长病成这样,怎地不在村口找一家?”他随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