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他伯父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倒多了些情趣。
等他把这些麻烦事处理了,定要去别院好好消遣消遣这故交之女。
“大人。”
两个下官恭谨地弯腰行礼,然后各自找了椅子坐下。
黄逸辰神色一整,问道:“如何?那小子服软没有?”
刑部左侍郎张成苦笑:“那小子骨头硬得很呐,咱们顾忌官家,还不敢弄出些明显的外伤,更不能伤他性命,真是难办!”
黄逸辰很不满:“张大人,本就是王爷要人,若是死人,要来还有什么用?还需要让你们费心思?”
张成吓得立刻站起来请罪:“下官不是推脱,可……贺固安是真软硬不吃啊,依下官看,还是得把他那老母弄到京里,他只剩这个老母亲,实在不行还能给他弄个不孝的罪名!”
“我看这个法子可以,”钱波插话,“早这么不就完了吗?”
张成看向黄逸辰,见对方点头,才松了口气。
“那下官这就安排人手。”他忙不迭地告退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他擦着满头的冷汗心想,早你爷爷的龟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