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真忍不住道:“白大人,那药被人拿走了……”
“安心,”白容老神在在,“如此麻烦的药,我岂会只做一份?只要再加一只龟虚虫便行。”
众人这才安心。
到了小院,老巫祝指挥着什五安置好秦凤楼,就找来几个药童,让他们准备驱蛊的器物,自己则去了药方,捧来一只黑漆漆的陶罐。
“以秦凤楼的心头血混合龟虚虫做药引,引得此陶罐里的金线蛊吞食,它进入秦凤楼的身体里便不会伤害血的主人。等它吃尽蛊虫和虫卵,我便再制一份药引唤它回来。”
柳白真盯着陶罐,心道,搞半天还是以虫攻虫。
“现在就开始吗?”
老巫祝看看天色,道:“还得等子时,阴气重,阳气弱,放才能放大金线蛊的能力。”
柳白真心中大定,放松下来看了看房间。
“白雅去哪里了?”
老巫祝狐疑道:“怎么,她又犯事了?”
柳白真嘴角轻扯,扯开自己的衣服,让他看还没完全愈合的狰狞伤口,问他:“倘若我要杀她,你站在哪边。”
白容一看他的伤口,就知道是弩箭所致。能伤到这小子,必然不可能是正大光明过招,看时间应当是在这小子刚出谷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