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起身去客厅给他找,没找到,最后在浴室的淋浴间里找到了。
等他拿着皮带回来,迟冬已经踩着裤脚拖沓地走到客厅。他的腰背、大腿根的筋脉还是酸疼的,弄得他没办法好好走路,一行动就能感觉到,身体内部某块地方依旧残留着被过度撑开的痕迹。
越是这样,他就哭得越是厉害。
周景烁一整个慌了神,迟冬在他身边的时候,永远都是很快乐很活泼的小孩,从没见他哭得这么伤心过,眼睛都要哭肿了。
他帮迟冬系好腰带,又给他找来靴子穿上,系完最后一根带子的时候,夜袭警报忽然炸响。
迟冬被吓得打了个嗝,抽抽嗒嗒地接过周景烁递来的纸巾,潦草地擦了擦,泄愤似的把纸团团往周景烁身上丢。
周景烁有些无措地站在他面前,想抱一抱安慰他,但警报声已经停了,开启五分钟倒计时。
迟冬得去操场集合了。
最后他只是上前抱了一下,然后被踹了一脚,眼睁睁看着小孩捂着腰,姿势别扭地推门离开。
周景烁:......
愧疚,头疼,而且糟心。
周景烁再次拉黑了刘大校三人,实在不放心,又找来同样停在浴室里的轮椅,偷偷摸摸尾随迟冬去了一号操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