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我为什么生气、并且以我满意的方式道歉为止。”
周景烁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了隔壁卧室,大力拍上了门。
半分钟后,门又开了,迟冬蹬蹬蹬跑回来,把他赶出了这个卧室,大力拍上了门。
因为隔壁卧室还没完全收拾干净,到处都是两个人胡闹之后的暧昧气味,不开换气扇的话一晚上都消不掉。
周景烁在门外徘徊了很久,弱小,可怜,又茫然。
迟冬叹了口气,抬手揉了揉还有些酸胀的腰——就算是睡了一觉,还抹了药油,他的腰都还透着一股莫名的酸胀。
迟冬怀疑这不是外伤,是肾虚,得好好养一阵才能恢复过来。
本来休息的时间就不多,吵完这一架已经差不多凌晨四点,再有一个小时又该集合了。
就这么一会时间,迟冬就算想睡觉也睡不好,干脆平躺修炼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他爬起来,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做点吃的。
推开门,周景烁还站在门前,不过身上套着围裙,应该是刚做完早饭。除此以外,他的头发也松松垮垮的扎着,用的是迟冬平时最喜欢给他束发的那种编发,迟冬曾夸过他这样看起来特别贤惠漂亮,很让人想要怜惜疼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