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纷纷落下枝头,便回去取来一把纸伞,想捧一些不沾染泥土的花朵给王上做几壶桂花酿。”
“你还会酿酒?”魏元帝有些惊喜。
“那寡人就等着尝美人的桂花酿。”
提着桂花回去的时候,玉蝉急得团团转:“你去哪儿了,急死我了,回来取伞的时候急急忙忙非不让我跟着。”
“会酿酒吗?”梁思若问。
“会一点。”
“那就来帮我。”
“……你打算把粉末倒在酒里?”
一月后。
当梁思若踏进赵昭仪的院内时,她似乎已经没当初反应那么激烈了。脸上全然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是对她免疫或是失去了兴趣。
在她刚封为昭仪那会,梁思若备厚礼上门祝贺,她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青,差点没把人和礼物全丢出门外,怕落人口舌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。”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无可奈何。
“娘娘不打算赶我走啦?”梁思若乖巧地说。
赵昭仪:“……”
她仿佛是铁了心要讨好自己,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,赵昭仪被搞得一头雾水,打和骂都对梁思若根本无用。
比自己脸皮还厚的这后宫里除了菱婕妤,她找不出第二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