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的月例银子也才四两银子。
次日,临近午时,芃柳果然以虞关荷生辰给下人们分酒的名义前来支走侍卫。
待那侍卫走后,芃柳拿出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寒馆大门的锁。
吱呀一声门开后,芃柳往里瞧了瞧没看到虞关荷的身影,便想着进来瞅瞅。她前脚刚迈进来,青霜立马抡起扫帚稳稳的落在她的后脖颈。
经过这些时日青霜神力的滋养,虞关舞的身体已经比从前好太多。青霜将昏过去的芃柳拖入寝屋放在床上,又给她头上套上一个布袋。做完这一切后,自己进了偏屋的佛堂。
刚将偏屋门关好,外头就传来一阵骚动。
透过窗缝,青霜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进了寒馆直奔主屋的寝屋。
好戏开始,没一会儿主屋那边就传来了芃柳凄厉的惨叫,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,屋内没了芃柳的声音,只有男人们淫荡猥琐的笑声。
紧接着,虞关荷带着一众宾客乌泱泱的进入寒馆,一行人将屋内不堪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。
虞关荷故作生气的对定南侯和侯夫人开口道:“爹、娘你们瞧瞧!今日是女儿的及笄礼,妹妹居然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来。女儿的及笄礼毁了倒不重要,只是今日这么多的宾客在场,这要是传出去,咱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?”
定南侯的脸色气的铁青,对身边的下人呵道: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赶紧将屋内那个不要脸的孽障给本候捉出来?”
几个家丁应下,进了主屋。屋内几个男人先被带了出来,而当屋内的女子被带出来时,众人都变了脸色。
有个和虞关荷平日关系要好的贵女说:“这人瞧着可不像二小姐,倒有点像荷姐姐身边的芃柳呢。”
旁人便罢了,定南侯、侯夫人还有虞关荷自然认得这人是谁。
见这几人脸黑的能滴出墨来,青霜这才不紧不慢的推开偏屋的门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