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那还不都是受大小姐逼迫。我若不打您，回去大小姐可就要打奴婢了。”

青霜才不信她的鬼话。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，若芃柳现在还跟在虞关荷身边，定然还是瞧不上她这个侯府二小姐的。

她之所以这么低眉顺眼，无非是没了虞关荷这个靠山，再加上如今她的命掌握在青霜手中。若说她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，青霜也是不信的。

况且自己救她，也是为了日后扳倒虞关荷，而不是真的不忍看她被活活打死。

就她这样仗势欺人、趋炎附势的贱婢，就是凌迟处死都不为过，青霜巴不得她被打死后扔去乱葬岗，然后尸身被野狗吞食，骨头被叫花子拿去炖汤。

青霜眸中满是冷厉，盯得芃柳浑身冒冷汗。青霜问道：“看来你在虞关荷身边过得也不怎么样。我倒是好奇，平日里她是怎么对你们的？”

芃柳也是痛恨那日虞关荷不顾多年主仆之情，直接将自己推了出去，甚至还怕她泄露消息上赶着要求定南侯处死自己。

“怎么对我们？平日里时常动辄打骂就算了。心情好的时候滚水淋头，心情不好就让家丁打我们听我们的求饶哀嚎取乐！二小姐，您去问问那贱人手下的下人们，哪个不想剥了她的皮？哪个不想撕了她那张伪善的脸？”

她的话青霜半信半疑，因为人在诉说与自己有关的事情时，往往都会向着自己添油加醋的说。

“你这脸翻得倒是挺快，方才还大小姐的喊，这会儿就成了那贱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