翳颇为无语的说,“还有,你最近不是要教我吹埙吗?怎么又开始誊抄诗句了?”
除了对喻归的实力非常感兴趣以外,他还特别稀罕喻归随身携带的埙,过去几百年间,翦翳时常能看到喻归偶尔会坐在屋顶对着月亮吹埙,曲调像是在怀念什么人似的,见他吹了几百年,翦翳自己也来了兴致,要让喻归教他吹,起初喻归先是教了他吹埙的技巧,后来又给了他一本谱子自己练,之后这家伙最近难得有空不是在检查交界处是否稳定,就是在誊抄诗词,压根就没时间教他,害的翦翳自己吹得太辣耳朵,简直就是魔音穿脑,让人生不如死。
喻归抬头看着翦翳,非常自然平静的说:“誊抄诗词可以平心静气,帮助我捋清思路,保持逻辑畅通,还有你在吹埙方面好像实在没什么天赋,还是放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