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重心长道,“他们是原初之人法涅斯的影子,是最初的王座的人,实力与谋略皆不可深究,在他们眼中众生都是可以随便牺牲的棋子,哪怕是我现在作为执政,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存在,连我的诞生和成长都算计在内,能是什么好惹的主儿?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她要你干什么你都不能答应!”喻归道,“我不知道她到底要你干什么,但明显不是什么好差事,你现在只有一缕可有可无的残魂,又能做什么?你真的想悲壮就义吗?死亡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,至少我认为活着才能发挥自己的价值。”
翦翳忽然问:“可如果非我牺牲不可呢?”
“谁规定你必须牺牲?你有没有想过牺牲是为了什么?牺牲是为了更少的伤亡,而不是考虑必须让谁来牺牲,谁该被牺牲,谁一定会被牺牲!你根本就不懂这个词到底代表着什么!”
翦翳沉默了,他忽然回头,对着那空无一物的地方轻声道:“伊斯塔露阁下,不用再试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