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真希望他们一直这样走下去,走着走着就走到白头了。”苏黎说罢,一颗清亮的泪倏然从眼里滑落。
雪渐渐大了。地上积雪也慢慢厚了起来,明亮处闪着细碎的微光,皮鞋踩在上面发出吱咯吱咯的声响。
余生和尤栗都没戴帽子,刚走了一会儿,两人头顶就都覆上了薄薄一层白雪。一阵凛冽的北风吹过,尤栗不自觉打了个寒噤,下意识偎依在余生的胳膊上。余生将十指紧扣的两只手插进自己外衣口袋里,痴笑着说:“幸好我们的衣服都没有帽子。”
“嗯?”尤栗抬起头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眸疑惑的望向余安,一片雪花正巧落在她长而卷曲的睫毛上。
余生把唇凑近她眉眼,为她轻轻吹去长睫上那片洁白的雪花,笑吟吟的回答:“要是戴了帽子,我们还怎么走到白头啊。”
“余生哥,你还是这么喜欢说土味情话。”尤栗贴紧余生的手臂,咯咯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