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那天你来问我有关XYY的事情,我就想起了余安……”在这简短的几句话里,吕美玲连续用手指在鼻梁处向上推了三次眼镜,苏黎在心里一直默默替她数着。不出意外的话,此刻吕美玲已然方寸大乱。
“我从来没跟你提过余安的名字,你为什么觉得他患有XYY综合征?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勾当?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余安家暴尤栗?老实交待!”苏黎重重的一掌直劈在吕美玲面前的桌子上,吓得她一激灵。
“苏警官,我真没干什么……都是余安,余安之前把尤栗带过来,然后私下跟我说尤栗有严重的抑郁症,还有自虐自杀倾向,让我劝劝她……还有……”说到这里,吕美玲吞咽了一下口水,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“他让我对尤栗进行心理暗示,暗示……余安爱她,一切都是为了她好,她应该感恩……做个……贤惠的妻子,不要整天胡思乱想……”或许连吕美玲自己都觉得这龌龊的行为难以启齿,所以一段简单的话才被她叙述得如此结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