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肚子……”犀利的刀锋在昏黄灯光下泛起刺眼的银色寒光,令人不寒而栗。余安手握刀柄自上而下丝滑的游走在余安白皙的腹部,发出呲呲声响,像农民犁地翻开土壤般,皮肉翻向两边,瞬间血如泉涌。渗着血液的黄白肌肉组织之下隐约可见白色肋骨。
余安紧闭双眼,痛苦的皱紧眉头,全身开始痉挛,但脑干损伤的他,已无法作出有效挣扎。
余生像解剖鲜嫩的竹笋一样,一点点剥离余安身体上的血肉组织。然后从坦露的腹腔中,将仍在微微蠕动着的温热肠子掏出,用手术剪一截一截剪断,整齐的摆放在猎物身畔。动作不疾不徐,脸上沉静默然。
最后,他从余安的胸腔中将仍在剧烈跳动着的鲜红心脏整颗掏出,然后捧在掌心里,像欣赏一个鲜活的生命般激奋。
他一口一口撕啃着弟弟的心脏,血浆从缓慢咀嚼的口腔溢出,滴在他深蓝色外套上,将整片前襟染得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