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便往前挪一小步,和他脸偎着脸。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,忽然觉得睫毛上有股清幽的暖气传来,睁开眼一看,他果然醒了。
“你是不是很失望,”她玩心作祟,笑着问道,“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能睡?”
她的笑容有魔力,他不由自主就跟着笑起来,嘴角止不住地上扬,声音断断续续地说:“你是怎么看我的?我是男人,不是禽兽,不会永远只想着一件事。”
她乐不可支,笑容包都包不住,将手枕到脸下,故意调皮说:“你这句不押韵,我说句押韵的。”
他宠溺地盯着她的长酒窝,看得入迷,眼眸里流光四溢,“你说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,抿嘴笑道:“你是男人,不是畜生。能控制住本能,但抵抗不住寒冷。所以,尽管没有越轨之举,奈何也不曾保持距离,故意不开暖气,不是想把我冻死,只是想让自己的行为合理。”
他几乎是喜悦的,那种独自奋战数个小时后,体力、毅力、精神力消耗殆尽,终于获得认可的喜悦,“你把话都说完了,我还能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