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默然不语。丛昕勉强笑了笑,“我还要继续问下去吗?”
思雅没精打采地点头。
“思雅,你跟我说过,你说堂姐是你的艺术启蒙老师。你听的歌,买的书,看的电影,最初全部来自她的推荐。你说你的三观有很大一部分跟她是重合的,只是她比你更有野心,更讲原则,更目标明确。”
她的神情越来越严肃,“我知道你瞧不起男人,觉得他们无脑又无趣,既然你姐是不婚主义,她的偏见就应该比你更甚。或者换个方式说,她对外防御的城墙就应该比你更厚。你说她痴迷英国文化,我能理解,人面对憧憬的事物是容易缺乏理性,但我理解不了,一个目标主义者会在决断时丧失理性,会为了实现一个梦想甘愿忍受一种令自己排斥的生活方式,并且不打算纠错。这个说法在我这里没法成立,我不相信。”
想法表达得很明确,没有隐瞒,她知道思雅能够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