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能给你介绍大客户。”
看他模样,丛昕便猜出来了,“她们家很有钱?”
谢镇西献宝地说:“对呀,不然也不敢开书店。她也姓钱,叫钱舞。看来我想做有钱人,下辈子得找个姓钱的门户投胎。”
林宣怀无语,白眼一番,“别幻想了,她已经走了。”
谢镇西压根没注意到丛昕不见了,回头来安慰他说:“别闹脾气了,我这也算帮你一回。省得你以后苦恼该怎么和她坦白,这一下澄清完,她也没赶你走,不是皆大欢喜吗?”
花言巧语,颠倒是非,林宣怀才不上当,“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,你口蜜腹剑我已经看穿了,休想给我洗脑。”
谢镇西问:“那你这么聪明,给我解释解释,她为什么不赶你走?”
林宣怀一时语塞,还真想不透。“当然是因为她念旧情,我跟你说过,我在她心里的地位和你们不一样。”
谢镇西喊着非也非也,胸有成竹地说:“一定是因为她忽然发现,你可以做个很好的备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