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隋远淡定如初,朝后挪开一步,“你自然可以,我也没说过和她没有关系。她是参与者,确实给你造成了麻烦,你要憎恨还是报复,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他前后矛盾,杨玉婷听懵了,红着眼道:“那你和我说这么多干什么?”
隋远朝前大跨一步,居高临下,态度骤变,“我只是想提醒你,不要对丛昕指手画脚,也不要以受害者自居。你心中有气可以冲我来,我让你发泄,别碰丛昕。”
嫉妒,以洪水漫灌的态势涌入杨玉婷心中。
胸前的呼吸,像海浪拍打,余光清晰可见。杨玉婷想不通,为什么张赫就不能像这样不分对错,为自己出头。
丛昕,她凭什么?
“你们男人不是膝下有黄金吗?就为了一个空有皮囊,内在肮脏不堪的女人,你就愿意下跪?一朵被蚂蚁成群结队踩过的花,就可以让你不要尊严?隋先生,需要我把眼镜借给你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