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说,我不会真的得脑癌了吧。”
乔琳安慰他:“脑癌不是这个症状。”
“你刚才还说就是这个症状。”陆饶搓着手指,反反复复地嘀咕,“一定是有哪里不对。”
乔琳没有应声,她也无法想通是哪里出了错,有一瞬间甚至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,之前的一次次循环只是一个个过于真实的梦。
陆饶始终都没想出任何合理的解释,再加上身旁的乔琳一直都不理他,他呆了一会儿,也就灰溜溜地走了。
下班的时间早已过去,大家还特意多加了一个小时的班,才零零散散地离开。
办公室里逐渐只剩下乔琳和孙易鑫两人。孙易鑫去了趟休息室,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他今早买给乔琳的咖啡——他用微波炉热了一下。
咖啡在桌上放了一整天,纸杯的底部都已洇上淡淡的褐色,孙易鑫把咖啡放在乔琳的桌上,红着脸对乔琳说:
“琳琳姐,对不起。”
杯托上的“乔”字写得杂乱潦草的,刺得乔琳心烦意乱。
孙易鑫继续解释:“我不是故意要偷档案……不对,我是故意的,但我是被周主任逼的。她和我说这不光是她自己的意思,也是,也是领导的意思。她说如果我不做,就让我……我害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