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弱。
“你知道在我最痛苦的时候,是什么东西帮我坚持下来了么?”任毅笑着说,“酒精。”
“走吧,我们找个地方坐坐。”任毅说。
…………
任毅在附近找了一家安静的酒吧,酒吧里的顾客不多,驻场歌手弹唱着舒缓的民谣。任毅给自己点了一杯威士忌酸,至于乔琳,他没有劝说,也没有逼迫,毕竟乔琳同意与自己同行,其实就已经说明,至少在内心的深处,她期待着解脱,或者坠落。
乔琳点了同样的酒。
就像是相识很久的朋友,他们没有急于说话,就慢慢地品着酒,听着歌。
直到任毅感觉酒精的作用逐渐显现,他才在音乐的间隙里开口。没去谈两人的感情,没去聊乔琳忽然离开带给他的伤害,他只是聊起这三年来的生活,他说他戒了赌,换了工作后慢慢偿还掉赌债。
乔琳没去辨别这些话的真伪,她并不在意,但当任毅再度问起她的故事时,她也终于启齿,谈起周佩璇,谈起孙易鑫,也谈起她的内疚。
任毅说:“可你就是这样的人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