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他就听到了刺耳的电钻声,陆饶心想谁这么缺德,半夜装修,往里面走了几步才发现,是喝醉的孙易鑫正在打鼾。
陆饶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一会儿,酒精在他身上的作用不够将他麻醉,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敏感,他逐渐感到孙易鑫的电钻从床头挪走,开始钻自己的脑袋,于是他走过去拍拍孙易鑫的脸。孙易鑫茫然地睁眼,看了陆饶一下,却明显没有清醒——隔了几秒他又缓缓地闭上眼,继续“钻墙”。
陆饶感觉又好气又好笑,就是不太好待,勉强地坚持了一会儿后,他拿着房卡走了出去,留孙易鑫自己在屋里钻墙。
穿过闷热的走廊,乘坐电梯下楼,陆饶想着去外面透透风,却在一楼的大堂遇见了乔琳。
她坐在大堂的长沙发上,腿上披着从前台要来的薄毛毯,似乎是嫌一楼的冷气开得太足。
看到陆饶后,她朝他招手,问他怎么不睡觉,陆饶在长沙发的远端坐下,说孙易鑫正在屋内装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