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的迷糊的时候,别墅外的大门被敲响。
陈子卓这才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走过去开门。
当打开门看见来人时,本是醉酒的眼眸顿时布满了寒霜。
温巧兰在医院一直等着陈子卓去看自己,可过了一个星期也没见他来。
今天她哭着闹着要出院,母亲拿她没办法只能办理出院。
还在月子中的温巧兰,出院后不顾母亲的劝阻,打车便来了陈子卓的住处。
当陈子卓打开门,看清他眼里的寒霜,温巧兰眼泪便忍不住的流了下来,可怜的说,“阿卓。”
陈子卓看着她,没有赶她离开,而是转身又回到了沙发旁坐下,冰凉的开口道,“你来做什么?”
温巧兰紧随其后的进了客厅,看着满地的酒瓶子,可怜巴巴的说,“我在医院一直等你,都没见你来,便过来了。”
陈子卓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,沙哑着说,“我们已经结束了,我为何去看你。”
温巧兰听着他的话,急忙蹲下身,伸手拽着他的胳膊道,“阿卓,我知道错了,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,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