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个转头,不,不是转头,是转头。”
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,语序乱得不成样子。
“不着急,你缓一会儿再说。”颜青扯起苏打水胳膊,让他直起身来,苏打水扶起嫚枝。
地上全是血脚印,苏打水一路爬行过来时,木质地板上已经有了长长一道血痕。
“我,我…”他强颜欢笑,却没想到自己笑得,却和哭了一样难看。
“我刚刚走在嫚枝身后,结果才走没两步,我就听到了大半夜敲门的那个声音。”
不自觉的,颜青握在郁眠肩膀上的手紧了一紧,“大半夜敲门的声音?”
“对,对。”苏打水咽了口水,几次三番的惊吓,他嘴唇干裂,“我听上去,和凌晨几次敲门声完全一模一样。”
颜青问郁眠,“你有听见么?”
郁眠转头去问方舟,“没有诶,方舟你听见了么?”
方舟…方舟它无人可问。
“我一直跟在你身边,你都没有听见,我怎么听得见呀。”
“那就是都没听见。”郁眠摸摸下巴,做出了结论。
嫚枝都不必问,看她那状态都能想得出来。
如果她听到了敲门声,早八百年就尖叫出来了,哪还用得着等她看到窗玻璃上的血手印呀。
“嗯,估计只有苏打水听到了。”
苏打水磕巴嘴唇,他瞪大双眼,“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