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颜色会逐渐淡化,只剩下一个浅浅的轮廓。只有在动情的时候,颜色才会加深,感觉越强烈,效果就越明显。”
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,只有诺亚能看到。
后来发生的事情,实在不堪回忆。
阿斯莫德从来不知道,情|欲也能成为最恐怖的惩罚,他在非生非死的酷刑中煎熬,浑身湿透,神志不清。
他时而清醒,时而昏沉,记忆不太清醒,也就无从知道,自己到底是不是曾像条摇尾乞怜的狗,颠三倒四地祈求主人的一点点垂爱。
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海,更是在这种折磨下直接崩溃,即使接受过昂贵的治疗,也没有办法完全恢复。
他头疼得要命,好像有人拿着铁锤在脑仁上敲。
天已经亮了,也不知道他在医院躺了多久……
阿斯莫德扯起唇角,笑容讽刺。
被雄虫玩到进医院,真是够离谱的。
手背上扎着针,药水从输液管流进血液中,恢复的效果很不错,阿斯莫德体力回来了一些,精神力状态也趋于稳定,只要不受到刺激,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。
安静的病房里没看到诺亚的身影,医生也正好不在,是个难得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