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的大张着嘴：“你是说……你想起在正常世界的记忆？”

理查德揉了揉眼，点点头：“是，我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了。”

“蝙蝠侠？”杰森脸色凝重，他仍然记得超人给他看的那个影像，那个像极了蝙蝠侠却不是蝙蝠侠的人，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？

理查德摇摇头：“他自称红死魔，他已经不再是蝙蝠侠了，不过我们的敌人并不是他。”

“那是谁？你活到了最后？你看到了一切？”

理查德叹气：“没有人活着，杰森……没有人会活着……”

他认真注视着杰森，凝重道：“我们必须保护超人，杰森。”

杰森脸色诡异：“告诉我你在开玩笑，他需要我们保护？一个无所不能的氪星人？”

“他并不无敌，如果他死了，我们就失败了，所有人都会死去，真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