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光微动,内含隐忧。池焕苏心中惭愧,不知怎样解释。
“让师兄为你把把脉吧。我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感受到一阵推力,池焕苏被一阵轻风推送到了床边。身后的尾巴向上翘起来,避免了池焕苏一下子坐在尾巴上的惨况。然而紧接着,他甫一坐下,尾巴骨的地方骤然一麻。
那感觉让池焕苏浑身僵硬,他连忙向上坐了下,避开了这让人受不住的滋味。
池焕苏的目光向后看去。
“师弟?”前方带着疑惑,“师弟你在看什么?这屋子里有什么别的什么东西吗?”
池焕苏震惊地抬头望向前方的师兄。
“师、师兄?你……”你看不到吗?
池焕苏本想直接问出口,待望见师兄眼中纯然的疑惑时,连忙收住了声音。
他的心中涌起一阵窃喜。
原来师兄看不见,那是否其他人也看不见呢?
“没什么。”池焕苏摇头回答江卿濡的话,“师兄,我今日确实感觉身体不适,耽搁了大典,此是师弟之错,待大典之后,师弟自会去思过崖反省受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