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如此。”池焕苏想要辩解,可他却也不能告知师兄一切只因他那不听话的狼尾,每当师兄靠近的时候,不知为何身后的狼尾总躁动不已,摇晃着让他的尾椎骨也跟着发痒。
那般蚀骨的痒意总让他产生一种对于失去身体控制力的不安与惶恐。
这一切都是不可以说出口的,池焕苏能够说出口的只有——“师兄我已经长大了,并非孩童,若是让门下弟子看见我们这般,大概会对无尽峰和千重门产生奇怪的看法。”
“什么看法?”江卿濡没有因为师弟的抗拒不高兴,而是饶有兴趣地问,“是指以为我和师弟你结为道侣了吗?”
池焕苏被这过于前卫的假设冲击到了,瞬时噎住。他一边纠结师兄怎么会这么觉得,看样子还记在了心里,一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师兄,莫要总跟着门下弟子偷听宗门间的闲话。师弟的意思是若是弟子们见到了,只怕会怀疑新上任的两位掌门没有管理宗门的能力。”
“难道不是我们师兄弟感情好,齐心协力管理宗门,以至宗门更加兴盛吗?”江卿濡语中带笑,并未对因池焕苏的话便感到刚刚的行为有什么不合适,反倒劝说,“师弟总是考虑得太多,事事忧心,将自己逼迫得太狠。可过刚亦折,偶尔还是要放松放松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