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开口说出来,师兄就得想法子折腾自己了。于是想也没想的,池焕苏点头说好。
“师弟可别口头说好,背地里将事情都安排清楚了。”江卿濡幽幽地看了自家师弟一眼。
这么多年来师兄弟之间的默契,他对于池焕苏的脾气一清二楚。
江卿濡幽幽盯着池焕苏看。
只感觉气氛越来越危险,池焕苏没敢再忤逆自己的师兄,闷声应了,他抬手伸到师兄身后,像是师兄小时候做得那般轻拍师兄后背,说:“师兄,快睡。”
惹得江卿濡又气又笑:“就会敷衍我。”
尾巴一阵拉扯的痛,然而却也不十分疼,池焕苏听见自家大师兄说:“若是敬之在他处受了委屈却让我不知道,师兄可就要罚你了。”
睁开眼,望见白皙的手指指尖揉了揉拉扯的地方,安抚住闹腾的狼尾,池焕苏呼吸滚烫。
“敬之真是越长大越爱同师兄生分,险些将师兄也骗过去了。”指尖顺着狼尾向后抚摸,一点点,靠近尾 椎的地方。
胳膊越过腰间,淹没在身后,终于在靠近最末端之前被一双手紧紧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