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一切已成定局,现下他也不大可能回去,若是真的见到师兄,他也和秦昱一同洗去身上罪名,那时他定然负荆请罪,以求师兄宽恕。
林间呼噜声犹在,富有规律而令人安心,池焕苏闭上眼镜,在一片寂静中试图回忆思过崖内发生的事情。
然而回忆起来,却只有冰冷的石桌石椅,还有那窗外冷冰冰吹过的风,崖间夜晚的呜咽声。
我不会坏了师兄的修行吧?
池焕苏在心中怀疑着,师兄昔日说,修行之事不急于一时,他命中该有一劫,莫非这一劫是他来着?
真该死啊!
池焕苏再一次在心中感叹。
等到池焕苏睡着就是在后半夜了,林间夜半降温,好在修士不那般惧寒。
秦昱迷迷糊糊地醒来,感受到大风,把自己的狼尾放出来,拉在身上,继续沉睡。
许是二人走得足够远,而修士们因为这边城主的态度也不爱来,池焕苏和秦昱度过了一个安稳的夜晚。
第二日晨光微熹时,池焕苏拉起还睡得睁不开眼睛的秦昱,二人上了马车,继续顺着官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