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自然就很容易陷入喜欢想入非非这个怪圈。
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,就担心给别人带来麻烦。
若是旁人,恐怕很难将赵妍洲这没头没尾的话连起来,崔什殷却是听明白了,她直接就说:“你想回家,就跟我说,只要你开口,我就可以帮你。”
因为猫的声音总是带着一丝稚气,有时候听起来真的像是一个孩子,赵妍洲愣了一会儿,反问:“这是……什么因果吗?”
其实是想问是不是什么解决因果的手段,如果在没有牵累对方的情况下把事情办成了,赵妍洲还是很喜欢这个结局。
就是这样瞻前顾后啊。
这就像是第一代许王的选择,明明有不赏之功,明明距离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,明明只要登高一呼,至少可以有一半的胜算,然而最终却选择做了臣子,让自己的后代成为闲散宗室。
这么多年战战兢兢,数代许王府族人总结出来的求生之道,就是这么拧巴。
“也不是什么因果吧,如果向外界寻求什么,应该自己把话说清楚吧。”
崔什殷若是说道,她端正坐姿,一张猫脸上露出认真的表情,“你在怕什么?怕连累本猫?还是怕得罪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