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林霂深更烦了,完全没有过生日的喜悦。日子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种整天需要绷着,随时随地克己复礼的日子。
生日邀请说一声诚心邀请就行,非得写邀请函,搞得像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。
想是这么想,但邀请函还是得写。
“看你状态不好,请半天假回去休息吧。”周棋说:“你睡一上午还没恢复过来,别是病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林霂深回了江舒染个好,压住心里的烦躁说:“下周一我生日,周天晚上在家里办生日宴,你来吗?”
“肯定去啊。”周棋说:“我早买好礼物了,你不办生日宴我周一也要给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林霂深笑了笑,“你这太周到了。”
“十八岁嘛,等我十八岁的时候,你也要周到一点。”周棋不好意思嘿嘿两声,“不过你好像比我们大点儿,我得高三下学期才满十八,比你小了一岁不到。”
“我上学晚。”林霂深说:“幼儿园多读了一年。”
江舒染不放心糯米团子一样的儿子“年纪轻轻”就上小学,再加上那时候在上礼仪课,所以林霂深入学晚了一年,一直比同班的同学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