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忍。”
林思峥又笑了一声,和林霂深有几分相似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林霂深,“我这还叫残忍,两条吃饱的食人鱼而已。当年我爸被找到的时候尸体被鱼啃得面目全非,身上都是海蚂蟥,不残忍吗?”
“他如果安安心心待在国外,会惨死在海上?”林霂深说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至死都想得到林氏,那是他的报应。”
“你闭嘴!”林思峥上前提着林霂深的衣领卡住他的喉咙,怒道:“林氏本来就有我爸的一份,当年的约定,是他赢了。”
林霂深被抵着喉咙险些喘不上气,林思峥稍稍松了些他才嗤笑一声说:“那种不入流的手段,也能叫赢。”
“成王败寇,商场上讲究的是手段,没有不入流。林铖妇人之仁,这些年林氏止步不前,他配掌管林氏吗?”
如果不是林铮,许家不会骨肉分离,言安若不会疯,许熠祯不会在远江受那么多苦,林铖的腿也不会断,林许两家更不会闹成现在这样。
这一切的错都归结于林铮,他和他的家人反倒成了受害者。
林霂深用肩膀撞开他,不屑说:“林家几代书香门第,出了你爸一个败类就够人诟病了,现在又出了你一个,真是家门不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