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你过得怎么样?”
他突如其来的家常话题让沈明楼觉得怪异,自从沈山河盖住他的所有消息,把他赶出去之后他就没再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。
沈山河在他年幼读书时期也没有尽到父亲的本分,沈明辛的家长会次次不落,他的家长会只能由他自己来上。
两个人之间的父子情比陌生人还淡。
现在把他“卖”给秦家之后良心发现了吗,问这种可笑的问题。
“一般。”
沈山河听到他这个回答也没说什么,他把烹好的茶斟到两个茶杯中,和沈明辛一人一杯。
“那就赶紧去收拾吧。”
*
萧菡是在沈明楼五岁那年走的,在沈明楼面前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到了地面。
从那年之后,萧菡的房间就被关闭,除了沈山河无人能进。
沈明楼拿着钥匙站在门前,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压抑住心里满载的,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思念,他把钥匙伸进门锁,向左旋转。
“咔哒”一声,门锁应声而开。
沈明楼曾经在心里想过很多次亲自打开母亲房门的场景,或许灰尘漫了整个房间都是,或许窗帘都拉上避光,一片森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