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茶几上除了便利速食外又多了几个外卖盒,两瓶红酒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,原本整洁无暇的米白地毯也沾着星星点点的暗红酒渍。
方嘉禾迷离着眼神又灌下一口。
“她这个亲妈现在倒是想要儿子了,从前不管不顾……”
乔言一言不发,见方嘉禾举起红酒瓶,就差对瓶吹了,他连忙制止醉鬼,收了他的酒杯:“好了好了,再喝下去明天会很难受的。”
“呕……”
“!”乔言一惊,手忙脚乱:“先别吐!!”
晚了。
方嘉禾已经吐了。
乔言欲哭无泪地望着脏兮兮的地毯,决定将整张毯子都卷起来,丢掉是不可能丢掉的,顶多明天重新清洗一下,还能将就用。
刻在骨子里的节俭。
“乖乖乖,给你买了新皮肤还有礼物,现在睡觉吧昂。”
乔言连哄带骗,又当爹又当妈,给人杠到床上盖好被子。
他知道自己浅显的酒量,出于照顾朋友的原则,他没喝。
……
……
凌晨一点。
收拾完屋里的一片狼藉,快速冲了个澡,乔言犹如无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,非常想直接瘫倒在床。
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夜灯。
方嘉禾睡得四仰八叉,一人占据了诺大的双人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