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神经抽了,他就这样微微仰头看着梁柏闻,接着就收集到了许多信息。
比如头发是纯粹的黑色,眸色也偏深,显得眉眼很冷峻,整张脸看上去有点唬人,鼻梁很高……
再比如……
嘴唇上好像有颗痣?
间隔许久,乔言看见对方嘴唇动了动。
“今天是第一天,”梁柏闻轻声说:“晚安。”
突地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,乔言隐隐觉得他前一句话有其他含义,说不清道不明。
他只能回以重复的问候:“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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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无梦。
可旅行第二天两人就遭遇到滑铁卢。
今天是阴天。
往外看,满天都是厚厚低低,灰黄色的浊云,就连空气也带着潮湿的压抑感。
“今天天气不好,”眼见云层遮蔽着晴日,乔言心情也低迷,问:“是不是去不了了?”
梁柏闻来之前就做好了天气阴晴不定的准备,但只要不是暴雨或者沙尘暴那般极度恶劣的天气,按道理来说都是可以出门的:“可以去,只是风景没有晴天那么美。”
唯一的缺点就是摄影时会让灰调更灰。
这番话就像一盆冷水,从上至下将乔言整个人浇了个透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