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的性子,实在没办法快速接受,甚至还没有进入已经恋爱的状态。
默了良久,带着已经有点上头的情绪,乔言敦实地坐回自己座位,随后转移话题:“好像有蚊子咬我了,你有被咬到吗?”
今天不是很冷,所以乔言只穿着一条单裤,但他实在不明白这里的蚊子是怎么穿过布料,精准吸他血的。
“没有。可能是因为车上杂物多,这边树林也多,”梁柏闻取出随身携带的便携喷瓶,问:“咬在哪?”
乔言撩起裤腿,腿肚中央位置冒出一个红块,连同周围一圈的皮肤都有些泛红。
“昨晚上的蚊子,也有点凶。”梁柏闻断句断得奇怪,但乔言没听出其中的含义,只当他是纯粹在说蚊子。
疑惑地“啊”了声,他不解地问:“不是有点蚊香吗?而且我没被咬啊?”
有这一部分原因也有因为自身原因,梁柏闻几乎一晚没睡,光给人拍蚊子了。
对上他茫然的眼神,梁柏闻只是低笑。
乔言看着他,什么都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。
心怦怦跳,微凉的驱蚊喷雾洒在小腿间,痒痒的。
他忽地说:“下次去别的地方吧,我想看雪。”
梁柏闻稍停:“雪?”
乔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家那边不怎么下雪,A城也不经常下雪,通常能看到的都是雨夹雪,落到地上就化成一滩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