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还是不是兄弟了啊?”陆行有些心虚的掩饰自己的表情,而右手却不自觉的开始扣动指甲。
谢韫清本想只是随口一句,没想到陆行是真的有事情瞒着他,这让他更是不安了起来,难得见他这副样子,他放下手里的东西,抱胸后靠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高高的鼻梁上带着一副玫瑰金镜架无镜框的眼镜,流苏轻轻捶在耳旁,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审视他,
“说吧,瞒着我做了什么?你从小到大只要一开始说谎就会顾左右而言他,而且……”
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陆行还在不自觉的扣着指甲的右手,轻笑道,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一说鬼话就开始扣指甲。”
陆行低头一看,果然又是这个老毛病,自从这个潜意识的习惯被谢韫清发现后,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,随便撒个小谎就会被揭穿,总让陆行有一种光裸的彻底的感觉。
“没什么,就是昨天加了时运的微信。”
“昨晚上的那个小姑娘?”谢韫清以为是什么事情,还做好了心理准备,还以为是……
“就这事,你刚刚在那纠结半天,就因为这事?”谢蕴清莫名其妙的看着陆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