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钟煦呈觉得很不对劲。
明明当初他提出分手的时候,黎近还特意打电话来跟他说有苦衷。
而且好婆也说见过他回来,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失联了,连电话也打不通?
钟煦呈想到了庭钺的表哥。
但这个想法只存在了一秒,就被他自己否决了。
二十分钟后,庭钺从浴室出来,带着一身暖乎乎的热意,还有半潮半干的长发。
钟煦呈本来已经躺下了,见他湿着头发就要睡觉,忍不住把人拽起来:“去吹干点儿再上床。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庭钺浑不在意地摸了两下,抓着被子不愿动。
钟煦呈起身进浴室,发现吹风机是可拆的,就拎出来插在床边的插座上。
“转过去,我帮你吹吹。”
他用脚尖碰了一下庭钺的脚踝。
“不用转。”
庭钺坐在床边岔开膝盖,一手搂着钟煦呈的腰,按着他站到自己的两腿之间,“就这么吹吧。”
他半阖着眼把脑袋靠到钟煦呈平坦窄瘦的小腹上,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着。
这样倒也能吹。
钟煦呈一手抓着吹风机,另一只手撩起庭钺脸侧潮乎乎的头发,慢慢地一撮撮吹着。
虽然没经验,但他在医院里偶尔也会给小猫小狗吹毛,原理应该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