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融为一体的黑色毛呢大衣,坐在卡座上和一个人聊天。
这四张照片的镜头切换得非常巧妙,一张远景一张近景,一张庭钺的高清侧脸,还有一张,就是跟他聊天的那个人的正面照。
看着照片上黎近戴着鸭舌帽的正脸,钟煦呈有着一瞬间的发懵,脑子空白了将近三秒,才注意到照片上黎近的发色。
不是他所熟悉的,最后看见的金色,$而是在染金色之前的浅栗色。
也就是说,庭钺早就跟黎近见过面。
两人甚至是认识的。
这样超出认知的事实让钟煦呈感到非常错愕和荒谬。
静坐了片刻,他滚动着喉结把堵在嗓子眼里针扎般的闷痛感咽下去,等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,才起身出办公室找前台。
钟煦呈:“小江,你还记得昨天是几点发现那个文件袋的吗?”
“应该是七点二十分,我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小夏正准备走,她当时说她要坐的公交车还有五分钟就到,她每天都会坐七点二十五左右的那班车回家。”
“她走后没多久,我就发现那个文件袋了。”
钟煦呈又问:“那你有没有印象谁进休息室的时候拿过这个东西?”